「please leave message for Joel and Judy」!Judy(林奐均)與先生Joel的家,答錄機傳來小女生童稚靈巧的留言,她是Faith,我的第一個女兒,我是奐均,林義雄(註2)僅剩的一個女兒!
如您們所聽過的,我父親林義雄是一位人權律師,1977年我才6歲,父親就當選台灣省議員,從此踏上他的政治生涯,也埋下了眾所皆知「林家血案」的伏筆。
1980年代的台灣社會封閉而保守,一黨獨大的時代,排除異己是無可選擇的政治手段,父親因為參與地下刊物編輯而琅璫入獄,母親告訴我:「爸爸當兵去了」,小小年紀的我,信以為真只盼著父親早日當兵回來。
2月28號那天,母親去探監,我一如往常背著沉重的書包放學回家,按了幾次門鈴才有人來開門,奇怪的是,開門的不是往常我熟悉的阿嬤,而是一位陌生人,我也沒有懷疑,筆直的走進家門,因為爸爸工作的關係,我們家常有陌生的訪客,就當我走進房門想放下! 書包時,陌生人突然舉起刀子往我身上猛刺,第1刀,書包替我擋住了,第2刀、第3刀、第4刀……我感覺自己在流血,我感覺身上好痛,這時候我聽到阿嬤在門外喊我:奐均、奐均,歹徒將我反鎖在房間裡,轉身去對付阿嬤,我因為太疼痛而幾乎昏厥了,後來怎麼被送到醫院,完全不記得。
我以為自己死掉了,卻在有一天又醒了過來,身上好痛,到處包裹著紗布,躺在醫院病床上,每天都有人來探望我,他們多半是悲傷的表情,有人甚至不由自主的就在我面前哭了起來。此時,我仍然不知道「林宅血案」已經在台灣社會沸沸揚揚,也或許應該說,我根本不知道有「林宅血案」的發生,因為我完全無從察覺,摯愛的阿嬤、兩位雙胞胎妹妹亭均與亮均,都在那場刀光血影中喪生了,而我,是唯一活下來的倖存者
還記得在醫院的每一天,我都央求爸爸說:「等我病好了,要跟妹妹去六福村玩!」爸爸沒有拒絕我,只是每次講到這裡,他的眼眶都泛著淚水……
我在醫院住了好久,每天媽媽都來陪我唱歌、講故事給我聽,我總會問她:「妹妹呢、阿嬤呢?她們怎麼都沒有來看我?」媽媽總是含糊帶過,說她們出了遠門。
還記得每天病房外面都有警察叔叔,24小時站在門口,不論我去哪裡,都有警察阿姨陪著我,當然,很多時候大人不許我出門,我感覺那是一種密不透風的保護膜,他們都說,是因為我的病還沒有好,所以不能亂跑。電視新聞有時候會出現「滅門血案」、「林家血案」等字眼,都在我還沒看清楚的時候,就會有人站起來將電視轉台。
突然有一天,爸爸再次消失,媽媽說:「爸爸又去當兵了……」很久很久以後,我才知道,爸爸兩次當兵,都是坐牢去了。
好不容易身上的刀傷漸漸痊癒,我因為看不到阿嬤與妹妹而日漸煩躁、失望,終於有一天,在那個恐怖日子過後的4個月,媽媽告訴我,妹妹、阿嬤都已經不在人間的事實。
突然,我覺得好害怕,我怎麼再也看不到我最愛的親人,我怎麼沒有好好珍惜跟他們相處的時光?我痛哭、大哭、徹夜的哭,每個夜晚我都試圖回想那個歹徒的長相,我想復仇,替我死去的親人復血海深仇,我想我長大了,一定要親手殺了他!
那年,我九歲!
小學3年級,我轉學了,由於我是血案的唯一活口,基於安全緣故媽媽替我改名為「林曉君」,當時仍然有警察阿姨每天接送我上下學,任何人要接近我、跟我說話,都要先登記,經過搜身,久而久之我幾乎沒有朋友,孤獨、仇恨成了我童年唯一的伴。
爸爸不忍心我與媽媽生活在恐懼中,也擔心再失去他僅剩的兩位親人,於是申請讓媽媽帶著我到美國,幾經波折終於成行,1981年8月,帶著極簡單的行李,母女倆到了華盛頓。那時我連ABC字都看不懂,進入小學4年級就讀,語言不通,班上只有我一個外國學生,但好處是,沒有人認識我,沒有人看到我會掉眼淚,沒有人整天跟著保護我,於是我開始結交同儕朋友,靠著比手畫腳溝通,日子開始不再那麼晦暗。
剛開始,媽媽對我的擔心絲毫沒有減少,記得有一次我告訴她,我可以自己放學走路回家,請她不要來接我,學校距離我們家只有5、6分鐘的路程,但我因為轉錯一個路口,拖延了半個小時還沒回到家,媽媽急壞了,在家裡來回踱步,不知如何是好,她一直後悔答應我的請求,讓我自己回家,就這樣度秒如年,終於,我出現在家門口,她一顆七上八下的心也才終於可以繼續呼吸,我猜想那半個小時裡,媽媽是不是做了最壞的打算:歹徒得逞,她可能! 失去了僅剩的女兒…….天下父母心,這樣的焦急直到我自己做了母親,才真正深切的體會到。
在美國唸書的日子是愉快的,我一路從小學4年級唸到大學畢業~,在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裡,度過我的青澀年少,最大的轉折點,在初中!
初中我開始參加查經班,可說是接觸信仰的第一步,由於父母都是虔誠的基督徒,很快的,我也從教會活動中領受到上帝的垂憐。透過禱告,上帝教導我寬恕、智慧;透過禱告,我的心可以從仇恨中出脫,慢慢的,一股堅定而神奇的力量引領著我,饒恕了兇手,揮別了曾經的陰霾血淚,越是參與教會的活動,我越是明白,自己是一個受到祝福與關愛的人,那些過去的創痛,都應該讓它成為過去,如果沒有洗淨往昔的塵埃,我便無法成就一個全新的我!於是,脫胎換骨般的,我丟掉了心中的恨,敞開懷抱汲取這個世界對我的愛!
1994年(23歲)是我人生另一次重要的轉折,我從印第安那大學音樂系畢業,睽違13年後,第一次重返台灣!剛剛抵達中正機場,就看見好多媒體記者,當年血案中唯一倖存的小女孩回來了!她變成什麼模樣?她過的好嗎?她用什麼心情看待這塊曾令她椎心刺骨的土地,鎂光燈閃個不停,我有點無法適應,爸爸媽媽都來接機,慎重的迎接我重返故鄉。
當年發生血案的家,已經改建成義光教會,在曾經流血的地方傳播福音,我認為這是很好的安排。跟著父母我來到義光教會作禮拜,好幾天都有記者隨行,我用什麼樣的容顏面對台灣,很開心不是仇恨、而是關愛與企盼。
一年後1995年,我再度回到美國進修碩士課程,竟遇到了我人生中的另一半,他絕對是上帝巧妙的安排,來關照我,砥礪我,要不然我的生命,無法如此漸趨完整。
Joel 是出生於南韓漢城的美國人,一家5代都是宣教士,他也以傳教為終生職志。我們在查經班初相逢,後來因為住的近,經常在公車上巧遇,我對Joel 的印象不錯,因為他總是友善熱情的招待教友,人長的帥氣更不在話下,但因為他比我小兩歲,我只以對待弟弟的心情與他相處。直到1997年感恩節過後的某一天,突然沒來由的他說:「Judy,我想我開始喜歡上妳了!」然後,是一陣沉默,我們各自將頭埋回自己的文字裡,避開這段突然表白的尷尬!
記得當時我告訴他,跟我約會有3個原則:第一,要徵求我父親的同意。第二,儘量不要單獨相處,我知道單獨約會的風險,而我想將最完整的心靈與身體,都留給我未來的先生。第三,不要送禮物。
Joel思考了幾天,同意這些原則,然後告訴我他準備好寫信,徵求我父親的同意了,如果我同意跟他交往,就讓他知道。幾天後,我將一張寫著「yes」的字條投進他的信箱裡,然後,我們就開始交往!
我們一起禱告,跟教會的朋友相處,一天比一天認識對方,正式交往的第6天,他就跟我求婚,(對!這一切進度都快的超乎我能想像),我嚇壞了,這樣迅速的交付彼此會不會變成粗淺的速食愛情。但Joel 告訴我,他已經非常確定,我,就是他終生追求的女性,我,就是上天安排給他的妻子,我想,他的真誠打動了我。一切宛如連續劇的肥皂情節,卻真實發生在我們身上,於是我們開始籌畫婚禮,當然,首先Joel 必須隨我回到台灣,徵求父母的同意!
1998年1月,那是台灣農曆年的前夕,我穿上母親當年訂婚的禮服,爸爸將我! 的手交給Joel,我們訂婚了,人生從此不同,各自單行的線,變成兩條緊密的連結,然後我們有了第一個女兒Faith(信心)、第二個女兒Charis(恩賜)、到2004年,我們的第三個女兒也來到人間,她叫做Ashlyn(願景),從單行的線,我們變成了5口之家!林家,就這樣又熱鬧了起來!
2002年(31歲)我們回到台灣定居,Joel選擇台灣作為終生宣教之處,我也再次返回故土,初次有了定居台灣的打算。我因為主修音樂,因此工作內容多半是詞曲創作,也在教會唱詩歌,Joel則專心作他的宣教士。婚姻生活是瑣碎的,三個孩子相繼報到,我終日忙碌於奶粉尿布與創作之間,一忙起來,人就少了情感,像機器一樣運轉不停,我與Joel 的摩擦幾乎是三天兩頭,就要大吵一架。為了很小的事情爭執,或者為了他的記性不好,我也會大發雷霆,所幸Joel 總認為妻子是共同分擔生命的人,當他許下誓言娶我為妻,就決定了不論我能否帶給他快樂,他都要終生承受我。於是每每在爭吵的煙硝瀰漫中,我們一起懺悔,錯的人,勇敢的開口說抱歉,對的人,一而再三的原諒對方。就這樣,我們至今還在繼續爭執,還在繼續磨合,也許漸漸的,我們開始明白,這是婚姻生活的必須與樂趣。
我的父親已經60幾歲,經常你可以看見他的身影,為了反對核四,在總統府前靜坐。有時寒風颼颼、有時細雨綿綿,常常他一坐就是一整天。這就是我的父親,堅持理想、寧靜沉默。記得當年血案發生後,許多文章臆測著父親將如何繼續他的人生,人們說他可以就此遠離政壇,不問世事;也說他可以遠走他鄉,忘卻這塊傷心土地;更有人說他將以復仇者之姿,掀起一場腥風血雨!但,沒有,我的父親不曾退卻,在追求民主正義的道路上,他繼續勇往直前,他沒有離開政壇,更不曾拋棄這塊土地,30年來他一直在自己的路上,追求理想。我不曾聽到父親談起那件悲傷的往事,也不曾聽見他對兇手有任何撻伐,他與母親始終寬容平靜的看待這樁歷史悲劇,他們用身教告訴了我,寬恕是多麼重要的人生課題,甚或是一種人格的昇華。
去國10餘年,我有幸重回台灣,故鄉的社會氛圍已然不同,父親,還在奮鬥著。我恐怕終其一生都不會涉入政治圈,但我知道,我將用自己的方式,流著父母慈懷柔腸的血液,敦厚看待過往與未來,大悲大慟已飄邈,我願虔心向前,深愛台灣!
<林宅血案的真相vs彭文正的真相:我蔣經國,一樣可以大屠殺一次!>:
回覆刪除田秋堇,妳怎麼可以睜眼說瞎話!
106.9.13【政經看民視】震驚臺灣社會,勿忘37年前林宅血案。彭文正引HI-ON訊息演繹林宅血案稱:
彭文正:接下來,我們要來談一談歷史。什麼歷史?我們從37年前的一段歷史,開始談起。大家、可能年輕人都忘了,什麼叫做林宅血案?這是台灣史上最殘暴、最慘絕人寰、最泯滅人性的,國民黨做過的謀殺案。來,我們來看看,在1979年美麗島事件發生的時候。在這段時候,出了很多黨外人士。蔣政權大舉的逮捕他們,這個時候美麗島雜誌社,五人小組的林義雄。他在沒有參與美麗島遊行,被判處死刑的叛亂犯,他被拘禁在新店監獄,等待審候。結果,1980年的2月28號,注意228當天。這是什麼意思?在警告台灣人:過去陳儀在228,可以大屠殺一次。我蔣經國,一樣可以大屠殺一次,就這麼簡單。情治人員密切監控的林義雄家裡,發生慘絕人寰的屠殺事件。他的媽媽、3歲女兒,慘遭歹徒在家中刺殺。長女林奐均,本來也是要被殺掉滅口的。結果,逃過一劫。身中六刀,刀刀見要害。最後,撿回了一命。現在,在當上帝的兒女。這個地點,當初這個林宅在哪裡?在信義路,離我老家大概100公尺。所以,我覺得、我每次走過那邊,我就非常的忿恨。那個地方,是個三角窗,兩個巷子口。它對面就是一個,聲勢鼎沸的菜市場、在賣菜的。可以,隨時老闆娘跟其他人,都坐在門口的。這樣一個地方,光天化日之下。這個林義雄家,被這樣子滅門。好,後來大家就這麼說:因為,當時林義雄被監禁的時候,他家的一舉一動,都被情治單位24小時監控。後來,大家發現說:在那個時候,有一通電話,是在案發時間,是由林宅撥出去的電話。打到哪裡?打到陽明山上的一個,國營事業的招待所。那個時候,蔣家孝字輩的人,正在裡面度假。好,這些東西都是後來,抽絲剝繭得到的結果。好,結果當時沒有人去揭露,這樣的一個事實。37年過後,竟然到現在,仍然是個懸案。案:不足信!蓋,實是黨外人士殺人滅口殺雞儆猴之作。
其引[HI-ON]鯨魚網站(http://www.hi-on.org.tw/bulletins.jsp?b_ID=160431):
蔣政權治下慘案回顧,1980年林宅血案。(2017.1.12台灣回憶探險團)田朝明夫婦的大女兒田秋堇當時是林義雄秘書、也是第一時間到林家親眼看見血跡斑斑及林奐均一息尚存的人。
本案,當事人易行山先生對筆者舉證說:其親眼看見田秋堇拿出林家鑰匙,(其餘人員,當事人易行山先生亦親眼看見他們:跟著林母林游阿妹及林奐均一起先行進入林宅。案:這些人應該就是兇手、包含大鬍子,更可見兇手及被害人間,彼此均極熟稔。林奐均本欲先行上幼稚園,在門口正好碰到奶奶回來且說還早,乃一起回家而遇害。)逕自打開林宅大門進入林宅。田秋堇進去後沒多久,命案就發生了……嘶喊、掙扎、吵雜、救郎咯(臺語)……一陣後,宅內安安靜靜,兇手等一個個的離開凶案現場。當事人易行山先生,最後載著一名兇手離開,載至延平北路底,兇手便下車走了。
當時,當事人易行山先生向警方報案,受理本案的警員就是侯友宜警察。另外,103.4.22-30林義雄在臺灣長老教會義光教會(林宅血案現場)展開無限期禁食,筆者以《沉痛》交給他而欲與其溝通,終了竟然變成踢館成功!令其無限期禁食於103.4.30出關,更直奔三具冤魂墳地。唯,其竟將自己的怨氣,發在記者的身上說不識相,卻不敢跟筆者溝通、對質、反踢館。更巧的是:
筆者踢館成功前,巧遇蔡英文,尚跟她聊了幾句,更將《沉痛》親手交給她稱:《沉痛》就是林宅血案的真相,希望貴黨追查。本案,真是沉痛!蔡英文拍著筆者的手臂說:對,沉痛,非常的沉痛。
然而,本案迄今,上述的人員,沒有一個敢面對它,尤其是林義雄:筆者到臺灣長老教會義光教會(林宅血案現場)踢館,其竟然不敢面對的將怨氣出在記者身上,真是義光(異光)……
106.5.11林義雄在民進黨中央黨部前,發起公投法禁食靜坐行動,筆者再度踢館。此次,林義雄變聰明了,派僂儸輪流禁食靜坐,躲過了筆者的踢館。唯,林宅血案的三具冤魂,若未昭雪:
三具冤魂,永遠是冤靈。既無法在凶案現場如鳥落腳,更無法進入祖墳、祖宗牌位。因為,林宅已經異化為基督宗教的教會了,她們的冤魂到哪裡去,那裡就不乾淨了……
林義雄既是律師,又曾是民進黨的主席,自己更是林宅血案的苦主,卻對筆者踢館的怨氣,竟將它發在記者的身上!實在,頗令人想像哦……
尤其是:
林義雄、林奐均、田秋堇作古時,既無臉見故人,更要接受無以赦免的最後審判!審判完後,還要被遣返,接受冤親債主的追究……佛教與武俠的冤冤相報輪迴世代人生故事,在林家便一直不停的擴大上演……擴大,特從林義雄、林奐均、田秋堇開始,擴及方素敏、林麗貞及五個外孫女等,還有蔡英文、陳菊及林聰賢等……
<林宅血案的真相vs彭文正的真相:我蔣經國,一樣可以大屠殺一次!>:
回覆刪除田秋堇,妳怎麼可以睜眼說瞎話!
106.9.13【政經看民視】震驚臺灣社會,勿忘37年前林宅血案。彭文正引HI-ON訊息演繹林宅血案稱:
彭文正:接下來,我們要來談一談歷史。什麼歷史?我們從37年前的一段歷史,開始談起。大家、可能年輕人都忘了,什麼叫做林宅血案?這是台灣史上最殘暴、最慘絕人寰、最泯滅人性的,國民黨做過的謀殺案。來,我們來看看,在1979年美麗島事件發生的時候。在這段時候,出了很多黨外人士。蔣政權大舉的逮捕他們,這個時候美麗島雜誌社,五人小組的林義雄。他在沒有參與美麗島遊行,被判處死刑的叛亂犯,他被拘禁在新店監獄,等待審候。結果,1980年的2月28號,注意228當天。這是什麼意思?在警告台灣人:過去陳儀在228,可以大屠殺一次。我蔣經國,一樣可以大屠殺一次,就這麼簡單。情治人員密切監控的林義雄家裡,發生慘絕人寰的屠殺事件。他的媽媽、3歲女兒,慘遭歹徒在家中刺殺。長女林奐均,本來也是要被殺掉滅口的。結果,逃過一劫。身中六刀,刀刀見要害。最後,撿回了一命。現在,在當上帝的兒女。這個地點,當初這個林宅在哪裡?在信義路,離我老家大概100公尺。所以,我覺得、我每次走過那邊,我就非常的忿恨。那個地方,是個三角窗,兩個巷子口。它對面就是一個,聲勢鼎沸的菜市場、在賣菜的。可以,隨時老闆娘跟其他人,都坐在門口的。這樣一個地方,光天化日之下。這個林義雄家,被這樣子滅門。好,後來大家就這麼說:因為,當時林義雄被監禁的時候,他家的一舉一動,都被情治單位24小時監控。後來,大家發現說:在那個時候,有一通電話,是在案發時間,是由林宅撥出去的電話。打到哪裡?打到陽明山上的一個,國營事業的招待所。那個時候,蔣家孝字輩的人,正在裡面度假。好,這些東西都是後來,抽絲剝繭得到的結果。好,結果當時沒有人去揭露,這樣的一個事實。37年過後,竟然到現在,仍然是個懸案。案:不足信!蓋,實是黨外人士殺人滅口殺雞儆猴之作。
其引[HI-ON]鯨魚網站(http://www.hi-on.org.tw/bulletins.jsp?b_ID=160431):
蔣政權治下慘案回顧,1980年林宅血案。(2017.1.12台灣回憶探險團)田朝明夫婦的大女兒田秋堇當時是林義雄秘書、也是第一時間到林家親眼看見血跡斑斑及林奐均一息尚存的人。
本案,當事人易行山先生對筆者舉證說:其親眼看見田秋堇拿出林家鑰匙,(其餘人員,當事人易行山先生亦親眼看見他們:跟著林母林游阿妹及林奐均一起先行進入林宅。案:這些人應該就是兇手、包含大鬍子,更可見兇手及被害人間,彼此均極熟稔。林奐均本欲先行上幼稚園,在門口正好碰到奶奶回來且說還早,乃一起回家而遇害。)逕自打開林宅大門進入林宅。田秋堇進去後沒多久,命案就發生了……嘶喊、掙扎、吵雜、救郎咯(臺語)……一陣後,宅內安安靜靜,兇手等一個個的離開凶案現場。當事人易行山先生,最後載著一名兇手離開,載至延平北路底,兇手便下車走了。
當時,當事人易行山先生向警方報案,受理本案的警員就是侯友宜警察。另外,103.4.22-30林義雄在臺灣長老教會義光教會(林宅血案現場)展開無限期禁食,筆者以《沉痛》交給他而欲與其溝通,終了竟然變成踢館成功!令其無限期禁食於103.4.30出關,更直奔三具冤魂墳地。唯,其竟將自己的怨氣,發在記者的身上說不識相,卻不敢跟筆者溝通、對質、反踢館。更巧的是:
筆者踢館成功前,巧遇蔡英文,尚跟她聊了幾句,更將《沉痛》親手交給她稱:《沉痛》就是林宅血案的真相,希望貴黨追查。本案,真是沉痛!蔡英文拍著筆者的手臂說:對,沉痛,非常的沉痛。
然而,本案迄今,上述的人員,沒有一個敢面對它,尤其是林義雄:筆者到臺灣長老教會義光教會(林宅血案現場)踢館,其竟然不敢面對的將怨氣出在記者身上,真是義光(異光)……
106.5.11林義雄在民進黨中央黨部前,發起公投法禁食靜坐行動,筆者再度踢館。此次,林義雄變聰明了,派僂儸輪流禁食靜坐,躲過了筆者的踢館。唯,林宅血案的三具冤魂,若未昭雪:
三具冤魂,永遠是冤靈。既無法在凶案現場如鳥落腳,更無法進入祖墳、祖宗牌位。因為,林宅已經異化為基督宗教的教會了,她們的冤魂到哪裡去,那裡就不乾淨了……
林義雄既是律師,又曾是民進黨的主席,自己更是林宅血案的苦主,卻對筆者踢館的怨氣,竟將它發在記者的身上!實在,頗令人想像哦……
尤其是:
林義雄、林奐均、田秋堇作古時,既無臉見故人,更要接受無以赦免的最後審判!審判完後,還要被遣返,接受冤親債主的追究……佛教與武俠的冤冤相報輪迴世代人生故事,在林家便一直不停的擴大上演……擴大,特從林義雄、林奐均、田秋堇開始,擴及方素敏、林麗貞及五個外孫女等,還有蔡英文、陳菊及林聰賢等……